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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晚三人对峙(不喜玄幻可不购买,可(2 / 2)

&esp;&esp;站在楼下柏月祈祷着她在这里,又不希望在这里看到她,身体颤抖的厉害,心脏就快要鼓出胸膛,甚至伴随着心跳,刺痛感也越发明显,心脏好像要裂开了。

&esp;&esp;死死按着心口,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他不想面对房子里的情况,无论她在不在。

&esp;&esp;越是他不想看到什么,越是让他面对什么。

&esp;&esp;徐碎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鸣,冒着冷汗的脸全是灰败之色,还是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

&esp;&esp;他还没看到人,就听到里面有个陌生的声音,但是从骨子里就迸发厌恶的情绪让他警铃大作。

&esp;&esp;凭着一口气,上了最后三个台阶,手撑在门框,就听到他说要带她走。

&esp;&esp;不,他不允许,脑海里的声音越发嘈杂,几乎要被吞没他的理智。

&esp;&esp;于是徐碎光就看到柏月人突然出现在这里。

&esp;&esp;“你你怎么来了。”徐碎光挪动着双腿,又停了下来。

&esp;&esp;看清他的脸后脚步停止,“你来干什么?”她语气没有刚刚的激动,忽然冷淡的态度,像是让自己强行冷静。

&esp;&esp;柏月只觉得心脏越发的痛,痛的他无法呼吸,小乖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要放弃他吗。

&esp;&esp;“来的正好,正好让你看下他到底是为什么要世世受天罚。”微生承阳冷笑。

&esp;&esp;徐碎光闻言,抬眸看向离她更近的微生承阳。

&esp;&esp;再度眨眼,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不真实,色散畸变到眩目。

&esp;&esp;“……承阳帝君,此番剿灭为何还余留一孽根。”听起来说话这人在指责承阳。

&esp;&esp;她看不见面前发生的一切,连耳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只感觉自己气息微弱。

&esp;&esp;“能在我们二人威压下保自己灵体未散尽,应是天意……”承阳的声音和初见时一样,她现在虽看不见,但是所有记忆尽数灌进她的脑袋里,每一幕清晰无比。

&esp;&esp;“你若是不喜,我便带回……”徐碎光逐渐听不清二人的话,只感觉自己快要散尽所有感知,好在最终被人稳稳托住。

&esp;&esp;“你莫要再以自己净阳之力供养孽根,只怕有朝一日,你现在养的孽物又和此时一样,亲手覆灭。”这道声音略显凉薄。

&esp;&esp;“总会有良种福泽世间。”承阳带着积极向上的态度护着手心的灵体。

&esp;&esp;“机缘若是在这墟渊中,你也不会叫我同你一起毁掉,世间多是至纯至善的修道者,何不从至臻群英中择一。”

&esp;&esp;承阳态度虽温和开朗,但还是拒绝了祂。

&esp;&esp;徐碎光感同身受的同此时是一团即将消散的灵体,无法做出任何思考的反馈,只是维持就足以耗尽她的能量,所以只能听着二人一来一回。

&esp;&esp;很快,她的维持不再费劲,也逐渐有温暖的灵气加入其中,她能够思考,又感觉轻飘飘的,稍一用力,就飞出去好远。

&esp;&esp;偶有外出游历归来的承阳找不到她,开启灵视后会在山头,或者溪涧,或岩缝中找到她,找到时还要故作严厉训她,“甚是顽皮,还未成型就要逃离殿府。”

&esp;&esp;她气自己不能开口辩解,这皆是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气力,扒着指责她的手指想要狠狠咬上去,在承阳看来,这团极具活力的灵体裹住祂的手指,指尖感觉微微热,煞是可爱,破功的笑眯眼睛,弯着嘴角,又为她加固了她的灵体。

&esp;&esp;在徐碎光看来,有了人形不过几秒钟的事,却不知世间已经更朝换代多少次。

&esp;&esp;睁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隔着灵气波动,看到和她初次看到的微生承阳一个模样,年轻,阳光,眼里带着清澈和毫无防备的欣喜。

&esp;&esp;这,才是祂们初次相见。

&esp;&esp;一道细微的碎光从远处盈盈飘来,围绕着祂,祂下意识伸手接住,原本只有细细一道,越来越多的微光沿着轨迹萦绕在她身周。

&esp;&esp;“天道此成。”

&esp;&esp;承阳欣喜至极,祂承天道纯阳之力,创造新生,玄月帝君承远古绵延滋养之力,同承阳帝君庇护世间,但是每每都会走向覆灭,无一活物。

&esp;&esp;二人化作飞鸟走兽游历世间,参悟天道,寻求延续世间万灵的生机。

&esp;&esp;在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覆灭走向极端的异种后,终于找到了世间唯一的破局机缘。

&esp;&esp;承阳为祂命名辰星帝君,负责为处于迷茫混沌的世间指引,和平衡世间万物。

&esp;&esp;将祂带到玄月帝君面前,徐碎光看到清风霁月的柏月,祂疏离清冷的眼眸,在看向辰星帝君时被其身周的碎光沾染了异样色彩。

&esp;&esp;“玄月,辰星帝君将辅佐你我福泽绵延世间万物。”

&esp;&esp;与柏月极度神似的玄月帝君一开口,就知道这就是在自己还未开灵视时总不看好自己的那位,思绪万千。

&esp;&esp;祂们刚开始还能够和平相处,三人间的氛围总是祥和美好的。维持着稳定的互相辅佐的度过了数不清的几度春秋。

&esp;&esp;在有次需要共同消弭世间的阴毒气息时,玄月帝君没有到来,辰星帝君在和承阳帝君合力清除后,辰星主动前往寻祂。

&esp;&esp;在殿府看到飘渺的雾气,祂不识这是帝君不该生的心魔,便闯了上去。

&esp;&esp;辰星帝君本应不该被玄月帝君的心魔沾染,尚在懵懂中的祂,也被引诱出心魔。

&esp;&esp;在承阳意识到不对劲时,祂们二人甚至已经入过凡间一次,尝了人间极乐的甜头。

&esp;&esp;承阳帝君第一次在二人面前幻化出金乌真身,将两人分离,逼迫辰星帝君与自己融合净化,将玄月帝君丢入天液池,并锁在洗髓柱上。

&esp;&esp;但是承阳帝君没想到,两人的心魔如此强大,大到天罚下至。

&esp;&esp;帝君本应该博爱世间,不可生偏心和私心,世间被天罚波及,异象横生,天上竟有两个太阳,河流枯涸,大地干裂,到了七八月大雪飞扬,厚雪迟迟不化,这是天道对承阳帝君的包庇的惩罚,金乌一声凄惨长鸣,收了真身。

&esp;&esp;当天罚落在玄月帝君和辰星帝君身上时,玄月帝君带着辰星帝君放弃了仙体,投胎转世成人。

&esp;&esp;世人本无罪,不该再经受磨难,故天罚尽数落在承阳帝君仙体上。

&esp;&esp;现在二人再没有回头机会,再也无法修道成为帝君。气运将随着一次次轮回,逐渐削弱,永远经受人间轮回之苦和爱人之痛。

&esp;&esp;徐碎光睁眼,还没有从大量消息中回过神,眨眨眼,视线范围内,柏月已经跪倒在地上,手臂抖着还在用力撑着身体,头颅深深埋下去,看起来即将就要倒下。

&esp;&esp;她好像不在意的收回视线,对上微生承阳黑漆漆的眸子,静静看他,良久,轻笑,“原来如此。”

&esp;&esp;“辰星,若不是他,你还是万民供奉的帝君,现在你的气运还要受他拖累,他经受天罚是应当的。”

&esp;&esp;“是啊,我现在应该是万民供奉的帝君,”徐碎光轻轻重复他的话,“辛苦你一人承受百年天罚,将你一人丢在万重仙庭上,实在心疼。”

&esp;&esp;微生承阳笑了,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esp;&esp;徐碎光被拉进微生承阳的怀里,她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到在斜射的白炽灯光下的男人终于撑不住,摔倒在地,背弓着,手臂在胸口垫着。

&esp;&esp;“碎光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她听到柏月微弱的气音,声音越来越小,她也逐渐无法听清。

&esp;&esp;“不是我再也无法修道吗,你打算带我去哪。”

&esp;&esp;“你这一生不该被他拖累,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给你。”

&esp;&esp;“哪怕富可敌国的富豪生活呢。”她开玩笑道。

&esp;&esp;“这有何难。”只要与她融合,清除她和柏月的情丝和累世情缘,凭他的庇护,他什么不能给予,说不定,能够寻得一线天机助她再次成为帝君。

&esp;&esp;“能在走之前救他吗,我也不忍心看他一人死在这里。”徐碎光指着在地上微微抽搐几乎没有呼吸起伏,只有嘴唇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的柏月。

&esp;&esp;承阳轻而易举的相信她的话,蹲下,手悬在他的背上,对应的是心脏的位置。

&esp;&esp;纯净透明的灵气源源不断注入柏月体内,站在一旁的徐碎光都能够感受到舒适温暖的空气,背后站立着的徐碎光眼含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柏月。

&esp;&esp;地上的柏月开始剧烈抽搐,徐碎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到他身前,好好看他怎么了。

&esp;&esp;好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的身形开始有正常人的呼吸起伏,她的心稍稍落回肚子。

&esp;&esp;“好了,他过会会自己醒来。”承阳收回自己的灵力。

&esp;&esp;他起身回头就看到徐碎光的视线黏在地上柏月身上,他不满的拉起她的手。

&esp;&esp;两人身上散发着微弱光晕,“我可是用我的灵力救他,你不能光看他,心疼心疼我。”

&esp;&esp;她闻言收回目光,嘴角带着笑意,“我记得你现在这具躯体是分开的。”

&esp;&esp;承阳不解,但还是回答她,“这是我的分身,由他带着你来找我。”

&esp;&esp;两人身周的光晕越来越盛。

&esp;&esp;徐碎光紧握的簪子突然扎进承阳的侧腹,承阳不可置信的看她,光晕暗淡了一瞬。

&esp;&esp;“对不起,我不能走,我这次骗了你。”

&esp;&esp;她这次真的做了他口中的骗子,之前对他口中的骗子无法接受,现在,却做了这样的事。

&esp;&esp;“对此我不想辩解什么,我要的就是柏月好好的活着,从始至终,我只喜欢他。”

&esp;&esp;她拔出簪子,用力甩来他的手,后退一步,离开脚下无形的法阵。

&esp;&esp;“我也看到往世的我们,无奈受天罚拘束。”

&esp;&esp;“我偏不信,天道要罚他,我偏要找到天机,破了这天罚。”

&esp;&esp;两人一分开,光晕逐渐变弱,直至消散。

&esp;&esp;承阳倒下,她倔强的身影开始颤抖,手里攥着的发簪上面有他的血。

&esp;&esp;泪水糊住了视线,她怕极了,她可是法治社会出生的,哪里杀过人,连刚刚的用力一捅,都是对自己消失的害怕而肾上腺素飙升。

&esp;&esp;现在后怕的瘫软在地上,握着簪子的手还是僵硬的无法松开。

&esp;&esp;脚挪着后退,退到还在昏迷中的柏月身边。

&esp;&esp;抬头,空间里杂乱一片,炽光灯无声的看着房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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