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欲的失控往往只在一瞬间,缠绵与激情的界限也并非泾渭分明。两具滚烫的躯体相拥交缠在床榻,呼吸、情感、欲望都一一被索取,臂膀相互紧紧抱拥,仿佛松一点便会失去。
“对不起。”绵长的吻告一段落,温子伦的额头抵在许盛雅眉心,语气诚恳地向她道歉,“今天是我小心眼,对不起。”
许盛雅闻言抬手轻轻捧住他的脸,略微抬头用鼻尖和嘴唇碰了碰他的,语气轻柔:“除了你,我心里没有别人,这么多年一直是。”
温子伦听完,眼眸里忽然涌上一股热潮,于是他闭眸,低头吻了吻许盛雅,而后抱住她:“盛雅,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许盛雅察觉到什么,她往他的方向转了转头:“你要做什么?”
然温子伦未作答,只是抱紧她:“做这个。”
下身湿润的软巢间忽然被什么坚挺的硬物直直插入,许盛雅本能地收紧臂弯抱住了温子伦,用她的湿润和温热接纳温子伦的坚硬和硕大,一切的思念与爱欲都在此刻倾泻。两具身体默契地交合着,喉间的低沉与软吟也相互交缠,在情欲一点点达到最高潮时许盛雅听见耳边是温子伦极其温柔的嗓音:“生日快乐。”
凌晨时分温子伦便起床收拾,为出发去机场做准备。许盛雅一贯浅眠,纵使他动静再轻,也还是醒了过来。
外边的天还没亮,屋子里是将明未明的光线,她借着这样的光影大致看清了温子伦的身影,想到他一会儿就要离开,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心里忽然就有些难过。